“你为什么用这种奇怪眼神看着我？”乔莹不解地看着苏陌言，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苏陌言冷冷的笑着，“乔小姐的脑子好像不太好，总是记不住自己说的话，是吧？”
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乔莹一脸茫然。
“之前我就觉得乔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，现在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，乔小姐你真的太聪明了，专门挑着别人的弱点往上面撒盐，是吧？”
乔莹皱了皱眉。
他这种奇怪的态度让她觉得不舒服。
“苏先生，我不明白你这明朝暗讽的是在说什么，你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，大可以直接说出来，我们是合约关系，你对我提出意见，如果是在合理的范围之内，我可以听你的。”
“合约关系？亏了你还知道我们是合约关系。”
苏陌言抓着乔莹的手腕，把她直接拉了起来，拉着她走向阳台。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乔莹被苏陌言抓得疼了，苏陌言也一点都不肯轻让，愣是逼着她背部紧贴着阳台的护栏，让她上面半个身子仰着，露出阳台之外，好像他要是一放手，乔莹就会从这二十层楼的高度掉下去似的。
乔莹的长发飘在阳台外面，被风吹散开来。
“我现在只要一松手，你就会成为明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。”
“你现在只要一松手，你就会成为明天法律版的头条新闻。”
乔莹恐高，现在被吓得脸色惨白，但是又倔强得不愿意相让，只能在这硬撑着，逞强。
“呵，你的胆子大了，敢咬人了是不是？记住，我是你的主人，你要是敢咬我，或是咬我的人，我有很多种办法让你没好日子过。”苏陌言用手将她飘散在外面的头发拢了起来。“你以为一张结婚证就能代表一切？还拿出来在姗姗面前炫耀？”
“炫耀？”乔莹摇头，“我没有炫耀过。”
“是吗？”苏陌言一只手抓着乔莹，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他从杨姗姗那拿回来的结婚证，在乔莹的面前晃了晃，“这是你的东西吧？你难道没有把它拿出来给姗姗看？你难道没有用这个故意去刺激她？”
“是杨小姐找我要的，是她说要看看我们的结婚证，我才给她的，不是我故意……”
苏陌言把结婚证扔在地上，用脚踩了踩。
“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？”苏陌言抓着乔莹的手越来越紧，乔莹不禁瑟缩地抖了抖，“我告诉你，这个结婚证对你和我的意义就是等待离婚。你不要妄想我会因为这个结婚证和你在一起一辈子，你也不要试图用这样的关系抬高你自己的身价。你是什么人呢？你就只是一个有思想有生命的机器，生育机器。”
“你真的很无情。”乔莹倔强地看着苏陌言，“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是。”苏陌言想都没想就回答，“而且你错了，我不是无情，只是要看对谁。对于姗姗，我会再她身上倾注我所有的感情，但是对于你……以前我对你只有不屑，现在我对你还有恨。你知道你自己今天都做了些什么吗？她的精神脆弱，受不了打击，可是你还用这个一点意义都没有的结婚证去刺激她，直到我走的时候，她的情绪还没完全恢复过来，你知道你有多可恨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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